拉杜很潇洒,与抗韩前一天不同,面对即将在场上对阵的日本队,他们俩人没提及一个字,就连队员们都觉得奇怪,“这次真不知道怎么回事,他们都没提过日本,好像这场比赛不存在似的。”但拉杜对比赛已有了打算。
放我们自己的比赛
在败给韩国队的第2天,也就是18日上午,球队进行了恢复性的训练,参加中韩比赛的球员,只是在场地上慢跑,替补队员和未出场的队员才进行正常的训练。当天下午,球队休息,据记者了解,仅仅有几名队员出去访友,绝大部分队员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原地休息,看看电视,打打电话。
这天,国家队没有召开任何总结会。19日上午,国家队没有安排训练,而是全队组织在一起看录像。国家队的工作人员在放录像之前,曾经问福拉多,放哪一场日本队的比赛,福拉多的话让他们异常诧异。
“放我们昨天自己的比赛。”
“自己的?我们对韩国队的?”
“对,就放我们自己的比赛。”
于是,中国队在19日上午,从头到尾看了17日中韩的那场比赛,不是录像剪辑,而是全部。自始至终,国家队中没有任何人提到20日与日本队的比赛。
杜总发动一号车
19日下午4点,中国国家队陆续上了停在酒店门前的大巴车,向体育场驶去。福拉多坐在大巴车上惯常的主教练座位,而杜伊没有乘坐大巴车,他坐在一辆白色的小轿车里,车玻璃上贴着组委会发的“一号车”标志。
训练前,杜伊却表示有话要讲,于是,福拉多也站在队员中间,大家围成一个圆圈,把杜伊包在中间。“我讲的只是一些生活上的注意事项,昨天下午放假,我们没有做什么要求,但我现在要说明一下,就是以后我们要注意,放假的时候,大家外出要注意安全,而且在外面吃饭的时候也要注意卫生,我不希望造成不必要的减员。”他依然没有提到第二天的比赛。
这时的杜伊,已经完全是主教练的派头了,队员开始做准备活动,在场边慢跑,杜伊双臂抱在胸前,漫不经心望着,而福拉多手里拎了一大摞塑料标志碗,快步往场地中间走,他要去布置训练场地。
20分钟以后,杜伊走进场内,站到福拉多的身边,福拉多冲着杜伊摊开双手,似乎在评价着国家队的什么事情,脸上带着无奈,而杜伊则回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,耸耸肩膀。他们俩的配合不错,在随后进行的抢圈游戏中,国家队被分成了三组,福拉多和杜伊轮流在三组队员中徘徊。
19日下午的训练课上,国家队唯一的技战术训练科目,就是边路下底传中,中路包抄射门,主要是头球射门。福拉多站在场地中间,有时候球在他的脚前经过,他还是忍不住脚痒,也赶上传出几脚。到了亲力亲为这个层面上,守门员出身的杜伊就知道藏拙了,他站在大门边稍后一点的位置,两手都插在裤口袋里,过了一会,他感觉冷,就径直向休息区走去,要了一件大衣披在了身上。
射门训练后,国家队的队员在体能教练日尔科的率领下,到场地边预先准备好的垫子上做腹背肌练习,这时,福拉多没让韩鹏,沈龙元等6个没有报上名字的队员走,他安排他们在场地的另一侧进行逼抢训练,福拉多自己,也不时兴致勃勃的参加进去。
国家队的训练结束了,福拉多的训练热情丝毫不减,他又把那几个不能打东亚四强赛的队员拉到门前,同时叫着两个替补门将过去,开始练习门前摆脱后射门,他亲自做着跑位和摆脱防守的动作,然后让这些队员模仿。杜伊叉腰站在场地上,远远的,似笑非笑。
我没嘲笑冈田武史
19日晚上,中日大战之前,国家队在晚饭之后,原地休息,没有队会,没有任何领导的动员。
但福拉多真就这么潇洒吗?
应该不是,当晚,他很生气的想澄清一件事情,因为有媒体曾经报道,说在采访他的时候,他说过冈田武史不行,和他的老朋友、日本前主帅奥西姆没法相提并论。“我从来没有嘲笑过冈田武史,我也不会说那样不负责任的话,我会尊重任何一个对手。另外,我还要祝福奥西姆早日康复。”
其实,是因为对日本队已经有了很深刻的了解,他才没有让队员们观看日本队的比赛录像。日本队与朝鲜队的比赛,上半场他是在现场观看的,下半场,他回到酒店,在电视上看完了比赛。在日本队比赛的上半场,他就认出了日本队的三名队员:远藤保仁,加地亮,中泽佑二。这三个人,曾经是他的刻骨仇人,因为就是在日本的0比3,让此前一直对他恩宠有加的大连实德高层,一下子变了面孔。“日本队有几个队员,我有一定的了解,因为我曾经带领大连队和他们打过比赛,我知道他们在大阪钢巴队,我们客场0比3输给了对手,但我们在主场2比0拿下了他们,我记得他们,如果他们记忆力好,也许也能记得我。”他甚至告诉记者,这三个人现在国家队的号码是7号,21号和22号。
福拉多在铭记,而这晚的杜伊强调着“遗忘”,“我希望队员们能忘记明天是跟日本队比赛。”带着狡黠的笑,杜伊没忘幽默一把。